所謂獅子頭是根據核桃長的型狀命名的就像我國的文字一樣,國文字形成是根據象形演變而來的把玩核桃中的獅子頭也是根據象形而來的若把獅子頭核桃倒過來看,核桃紋路猶如獅子的鬃毛,不是很像獅子的頭型。獅子頭核桃的產地主要集中在京津冀三地,西北的一些核桃雖然也被冠名為獅子頭,但其
麻核桃實不然,從嚴格的意義上講,那些是帽子核桃,從古至今,西北地區都是不出產獅子頭品種的而是帽子核桃的主要產地。獅子頭和虎頭其實是同系核桃,樁相高了就叫虎頭,矮裝的叫獅子頭,沒有本質區別,只是以樁相的高矮作為區分的主要標準。而且今天我市場見到很大一部分獅子頭其實都是虎頭做了環夾(微夾)之后的產物。同時很多皮質與獅子頭類似官帽核桃在經過人工處理后也被列入獅子頭的行列,弄得是賣家歡喜,買家無奈,哭笑不得。獅子頭之所以長久以來受到玩家的追捧,總結起來原因有三,第一,歷史上的名品,現在能見到最早的獅子頭核桃就是故宮里珍藏的當年乾隆爺把玩的兩對,距今約有近400年的歷史。獅子頭在古代就受到王宮貴胄們追捧和青睞,屬于貴族賞玩之物,尋常百姓則望塵莫及。而人們對它熱衷程度也一直延續至今。第二,外形圓潤,把玩舒適。從人體工學的角度講,掌旋之物最貼合及省力的形狀就是球形,而獅子頭恰恰具備了這個特點。第三,重量,皮質,紋路俱佳,成器性強。正經的好獅子頭經過多年的盤玩,晶瑩剔透,堪稱玩物中的上品。獅子頭中最為出色的就是矮樁悶尖獅子頭,主要緣于其外形好,手感佳,產量低。過去純野生核桃的時代,矮樁悶尖獅子頭并不是一個專門固定的品種,一顆核桃樹結出果什么樣的都有,高的矮的獅子形的帽子形的歪的正的五花八門什么樣的都有,而矮樁悶尖型的更是少之又少,別說同樹配對,恐怕就是同年配對都絕非易事,這就是為什么老獅子頭絕大部分都是精品或極品的原因。矮樁悶尖獅子頭在過去其實是一個獅子頭系列的總稱,而并非像現在所說的一個獨立的品種。今天我常見的老款獅子、悶尖獅子、平頂獅子、磨盤獅子、燕山獅子、四座樓獅子、元寶獅子、十字尖獅子、蘋果園獅子在過去全部統稱為矮樁悶尖獅子頭。這些當中,最為出色的就是老款獅子,其紋路漂亮,皮質密度大手頭沉,邊厚耳小肚大底平,外形最接近于圓形。而其他則皮質密度手頭略遜于老款獅子,邊也略薄,但是耳大,底座微凹,肚子略。ǘ菑叫∮谶厪,老款獅子肚徑絕大部分是大于或等于邊徑的樁型更矮,外形接近橢圓形或扁窩形。
第二節:核桃的野生、原樹與嫁接
近些年玩友們議論最多的就是文玩核桃的野生與嫁接問題。何謂野生,就是樹在完全自然的環境中生長,不加任何人工干預。而現在野生如南疆石、盤龍、馬老四等都經過了不同的人工干預,雖然樹是野生的但經過移栽、剪枝、防蟲、防風、防雹、澆水施肥等人工護理后,已經不在靠老天爺的恩賜自由生長汲取日精月華的真正意義上的野生了更準確的說法應該稱其為原生,老樹、原樹或母樹。老實說,純野生的獅子頭核桃我見過,一大堆放在那里,簡直是不堪入目,小的可憐,蟲吃鼠咬,歪七擰八,黑不溜秋,半生不熟,幾百個里挑不出幾個像樣的最后只能拿去燒火。大家想情,深山里氣候多變,無肥缺水,蟲害肆虐,野核桃能長好才怪呢。樹木瘋長,一棵大樹結個千八百個果不成問題,本來就缺肥少水,又有那么多分賬的核桃長不大也是順理成章的事。除非老天爺開恩,來場大風暴或冰雹,搞掉它多一半果子,那沒準還能憋出幾個大的這我就不難想象,漂亮的老核桃們當初那靠天吃飯量地求財的年月能被找到再配上對有多難;剡^頭來再說說嫁接。嫁接的
文玩核桃實質其實就是植物基因工程。想當初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先生研究的那個讓中國人民不在挨餓的高產八倍體小黑麥就是利用的嫁接技術。動植物基因有選優結合的特性,嫁接技術恰恰是利用了這一點。回想在80年代中后期,果農利用鴨梨嫁接京白梨搞出了當時風靡一時的雪花梨。嫁接一定要把相對不好的作為母本,相對好的最為子本進行嫁接,再通過一定的基因控制技術手段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要是嫁反了就麻煩了只會越嫁越遭,就像**結婚一樣。這也就是現在市場上有些嫁接核桃沒法瞧的癥結所在核桃嫁接的初期,基本都是把野核桃嫁接在自家的綿核桃(就是吃的核桃)樹上(因為在農村幾乎家家都要種3樹,即:棗樹、核桃和香椿)一是母樹家家有,二是成本很低。但這樣的結果就是初期的嫁接核桃除了個大以外沒別的優點,最典型的就是當時的嫁接雞心,一沒覺得好看,二沒覺得好玩,反倒是覺得比綿核桃要好吃得多。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核農們惡補了學了知識,學了技術,也明白了什么叫市場,哪個叫需求,因此才有了今天見到五花八門的高品質嫁接核桃。
今天我看到嫁接核桃,只有2種,第一是母本嫁接,即以野生或老樹原生樹種作為的枝杈嫁子進行嫁接,比如,南疆石、麥虎、矮密、四座樓、滿天星;第二是純嫁接,即通過基因重組技術進行嫁接沒有母本枝杈作為嫁子,比如,白獅子、紅獅子、燈籠獅子、刀子、流星雨、黃桿。至于說哪種更好,認為沒有可比性,近2年人們都追捧四座樓,可是白獅子也沒有人說就不好。
老實說,嫁接技術的廣泛應用其實是核友們福音,并不是杯具,否則我今天可能很多品種都沒有辦法能玩到但事物有兩面性,嫁接可是老核桃樹們災難。由于嫁接的出現,使得多少本來已矗立百年自由生長的老核桃樹壽終正寢!凡事有利必有弊,倒大可不必杞人憂天。
野生樹種座果并沒有一定之規,只要是同地域同系的情況下,同一棵樹所座之果不一定就那么挨定,比如官帽、獅子頭和虎頭在野生的情況下,結在一棵樹上是鐵一般的事實,所以野生樹種在某種意義上不能就單純的確定它就是何品種,過去,核桃的品種只分果,不分樹,桉樹種劃分品種是近些年人為的產物,比如,四樓就是四樓,野狼就是野狼,平頂就是平頂,不論原樹還是嫁接,都是經過了人工干預和控制,使樹木基因、生長環境及座果條件相對固定,現在一棵樹動輒結出成百上千的果實,拔了青皮幾乎都是一個品種,這種情況在當初純野生的時代的出現幾率可以肯定的說幾乎為零。今天很多品種的核桃在人工干預其外形的條件下被硬性歸入某個品種,其本質無非也就是為了獲利,但其導致的后果就是品種混亂,玩家受騙。
野生,今天已經改變了本性,不再是渾然天成,而是一種概念
麻核桃嫁接。然而這種概念卻成為了媒體炒作,農商牟利的一種手段。所以我也該清醒,不要再把大把辛苦掙來的鈔票砸在這種為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或群體服務的概念身上。
畢竟野生喊了多年,一時改口不易,但我要明確今日野生非彼野生,昔日的野生已化作一個遙遠的夢離我遠去了3年前就發現,連楸子都有嫁接的野生在今天就是支持原生原樹(老樹、母樹)嫁接亦有精品,不可一棍子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