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中歷史名人
潘凱
潘凱,河北省豐潤縣五官營鎮上水路村人,1914年生。
1937年**侵略軍侵入華北后,實行慘無人道的“三光”政策。潘凱懷著對**侵略者的刻骨仇限,參加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抗日武裝,并加入了中國共產黨。1943年9月,凌青綏聯合縣工委組建三個突擊組,深入到凌源、綏中等地進行抗日活動。潘凱任綏中突擊組副組長,率隊到綏中大橫嶺溝、羊巖子,塔子溝一帶發展抗日武裝。和尚房子、干溝一帶敵偽人員聞名喪膽。
于海生
于海生,河北省青龍縣雙山子區平方子鄉子杖子村人,1921年生,1944年參加革命并加入中國共產黨。
1945年“八·一五”**投降后,潘凱、于海生參加接收綏中工作。不久,綏中縣政府成立,潘凱任民政科長,并兼第二區區委書記,于海生任區長。在高甸子、寬邦、大王廟等地發動群眾打土豪,成立農民會,搞征糧,護秋收。與國民黨地主武裝日夜周旋,為人民立下功勞,深受山區人民的擁護和愛戴。國民黨綏中縣保安大隊久聞潘、于2人威名,曾幾次派隊到二區抓捕,次次落空,反而被人民武裝打得丟盔棄甲。
1946年12月14日晚,潘凱、于海生等5人在大王廟慈愍庵村開區干部會,傳達縣委會議精神,晚上住在農會主任鄧三級家東屋。不料壞人告密,國民黨綏中縣保安隊中隊長吳名俅率八九十名匪徒潛入慈愍庵村。
午夜過后,潘凱、于海生幾人開完會剛要躺下睡覺,就聽全村狗叫,四外有人狂呼亂喊。潘、于二人聽到喊聲,知道敵人已包圍了住所。但仍鎮定自若,組織火力把住門窗各個有利位置。并下令:敵人不進射程不開槍,節省子彈,血戰到底。敵人以為人多火力足,機槍封住了門窗,滿可以把潘凱、于海生嚇住,仍在喊話,逼誘投降。潘凱氣憤已極,大聲命令:“打!”屋內5人猛烈射擊,屋外的敵人立刻倒退幾十米。潘凱趁機說:“同志們,我們是共產黨員,革命干部,現在的情況非常緊急,不容我們多想。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就是寧死不屈,堅持斗爭……”他的話音未落,其余4人異口同聲地說:“寧死不屈,堅持斗爭!”敵人又向屋里打了一陣槍。見沒有還擊,又沒動靜,以為屋里的人都被打死了,就沖了上來。忽然從屋里射出子彈,前面的敵人應聲而倒,后面的敵人慌忙退了回去。敵人惱羞成怒,便放火燒房子。面對著房子落架,子彈打光,突圍無路的絕境,潘凱、于海生幾人把文件燒掉,槍支砸斷,不給敵人留下任何東西。這時,一顆子彈打來,潘凱身負重傷倒下。敵人沖了上來,潘凱、于海生等人被捕。
潘凱、于海生雙手被釘在車廂板上,仍然大義凜然,對敵怒目而視。潘、于二人被押到綏中縣后,又被當作共產黨要犯解往沈陽國民黨東北保安司令長官部。潘凱因傷勢嚴霓,在開往沈陽的火車上避醫、絕食,死在沈陽國民黨集中營里,時年33歲。于海生被押到沈陽后,任憑嚴刑拷打,閉口不吐一言。綏中縣惡霸地主聯名要求,將于海生還押綏中。于海生于獄中仍然積極斗爭,挖穿牢房,準備越獄。不幸未能成功。于1947年1月被押赴羊奶山刑場。于海生帶著手銬腳鐐,一路向群眾演說:共產黨人是殺不絕的,國民黨匪幫的末日就要到了。臨刑時,他昂首挺胸,視死如歸。劊子手讓他跪下,他不但不跪,反而大罵國民黨縣長周炎,并高呼“打倒國民黨反動派!”“共產黨萬歲!”“毛主席萬歲!”在高亢的口號聲中,于海生的鮮血灑在了綏中的土地上。時年27歲。
祝錫田
祝錫田,河北省安平縣北黃城村人,1928年生。父親和大姐、三姐都是中同共產黨早期黨員。
祝錫田八九歲時,**侵略軍長驅直入,侵入了華北大地。國民黨軍隊望風披靡,紛紛南逃。祝錫田的父親這一輩炎黃子孫,愛國志士,響應申國共產黨的號召,投入了全民抗戰。祝錫田家里經常有中國共產黨的地下黨員、武裝工作隊干部來開會、接頭。
每當這時,往往是祝錫田和他母親布門外放哨。他家成了抗口戰爭的“堡壘戶”。小錫田的叔叔阿姨們,很多是戰斗英雄,他就在這樣一個革命環境中耳濡目染,長大成人。
祝錫田10歲上學。由于**侵略軍掃蕩頻繁,校址難定,在地道里學習是常有的事。在學校和村里,他是兒童團團長,經常為八路軍站崗放哨,傳送情報。一天,小錫田后半夜才回家,手里還拿著一塊紅布和一把虎鉗,歡笑地說:“這是勝利品,我去跟著端敵人炮樓得來的。”然而父親和姐姐都板起了臉。父親問:
“你會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嗎?”
“誰不知道,‘一切繳獲要歸公'?”小錫田一聽就急了!斑@是武工隊長給我留做紀念的!”說時,激動得眼里涌出了淚花。還是姐姐給解了圍:
“小弟不說謊,既是給的就留下吧!”
1943年,祝錫田高小畢業,第二年即參加革命工作,任區武委會干事。1945年加入了中國共產黨,那年他剛18歲。
1945年,抗戰形勢發展迅速,要求開辟東北抗日根據地,祝錫田主動報名參加。那時,他女兒剛降生6個月,會笑,會認人,逗人喜愛。母親又有病在身,怎樣告別親人呢?
清明節,母親去給外祖父上墳。鋤田抓緊時機找到了二蛆。
“我要去東北,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你們不要惦記。三姐,等我走了再告訴媽,做兒子的不是不孝,是難以盡孝。"對妻子他非常委婉地說:"你要替我在爹媽跟前盡孝,我相信你。要好好撫養教育小戀……”
妻子哭得什么話也說不出,只是深深地點了點頭。
1946年2月,祝錫田從冀中輾轉來到綏中,先任二區教育助理,宣傳委員,后任組織委員,最后接替張士引任一區區委書記。任組織委員時,國民黨證積極準備發動內戰,因此,建立當地黨的組織,開辟農村革命根據地是當務之急。
1946年,祝錫田由縣委領了任務,只身來到葛家屯地區。冬天,身穿土布棉衣,背個糞箕子,夏天,身穿土布汗衫,頭戴草帽,肩扛鋤頭,秋天手拿鐮刀。每到一地,總是住在窮苦農民家里。由于他作風踏實,平易近人,與農民有共同語言,宣傳革命道理極易被廣大貧農接受。他到葛家屯地區,首先在小西臺子劉永權家建立了聯絡點,第一個被接收入黨的是劉永權的老伴劉邢氏,第一個交通員是廣裕店村貧農李樹周。這一年,他先后秘密建立起第一個到第十個黨支部。葛家地區老黨員入黨的介紹人幾乎都是祝錫田。而這些老黨員又絕大多數都保持著祝錫田所具有的傳統美德。
月明山屯青年李樹田,經祝錫田介紹入了黨,任區公安員。在土改斗爭申,他以祝錫田為榜樣,廢寢忘食、公而忘私地工作。在新莊子一帶征公糧時,被國民黨軍150余人包圍,他和區小隊長潘彥文于突圍中被俘。敵人多次嚴刑拷打,他們堅貞不屈,從容就義。祝錫田教育和影響下的戰友率多如此。
祝錫田人雖年輕,但群眾關系非常好。1947年住在岔溝李寶山的母親家里,祝錫田親切關懷老人,爭做重活。她也就把他當親生兒子相待,有好菜飯留給他吃。祝錫田當時享受供給制待遇,鞋襪衣服按時發下。但他總是想方設法節省下來,自已穿舊的,把新的悄悄給沒法換季的農民兄弟送去,由于感情真摯,被幫助的人不由不含淚收下。而他自己,夏天沒有換洗的衣服,就利用中午時間到河里洗澡,先把衣服洗干凈,曬在沙灘上,洗完澡,衣服也半千了。他風趣地說:"一舉兩得,既洗衣服又凈身。"有一天花楊樹溝開會,見一個刁樹溝來的村干部,三九天還穿著露肉的破衣服,哆嗦著堅持聽會。祝錫田立即脫下自己身上的大襖給他穿上,那位干部感動得流下了眼淚。此外,他還特別關心同志的學習和工作。李寶山從小失學,記筆記寫匯報錯字連篇,祝錫田每次看到,都要認真地逐一給改過來。怕人不認識,還要一筆一面寫得十分工整。但是,祝錫田跟同志跟農民弟兄盡管親如家人,原則性卻很強,誰要是違犯了紀律,他處理起來毫不徇情。
1948年農歷7月初,區財糧助理韓祥和另一干部到松棚溝去,因為村財糧員拖欠150公斤公糧,就把這個人暴打一頓。祝錫田得知這一情況,找這兩人談話,叫他們檢查反省。他二人不接受批評,堅持認為應該打。祝錫田立即下令下了他倆的槍,停職反省。直到他們寫出檢討,承認錯誤,才把槍還給他們。
7月27日,一區區委書記祝錫田和區長高濟時,率領一行8人分前后兩撥去明水東洼子開戰備會議。早8點多鐘路經平臺子河套,突然,松樹墳、西山、南山和河邊高粱地全響起了槍聲。
原來,韓祥在受到祝錫田教育后,不知悔改,反而懷恨在心,暗中投箍了綏中還鄉隊副隊長郭維桐,向他密報了一區干部去東洼子開會經常取道平臺子南溝的秘密。26日夜,郭維桐帶了30名武裝匪徒,在平臺子南溝背紗帳和松樹林間設下埋伏。
槍響之后,走在前邊的兒名干部沖進溝里突圍脫險,祝錫田在后面掩護,不幸大腿負傷。同行的何永生發現后,要給他包扎,他挖絕了。
“不要管我,我掩護你們趕快突圍”
祝錫田看見同志們都已脫險,雖然自已身負重傷,反而更為沉著。他一邊往山坡壩墻邊挪動,一邊撕毀了隨身攜帶的所有文件。然后,倚托著壩墻,準備與敵人做最后搏斗。還鄉隊的毛慶祥口喊著:“快交槍!”跑向前來;卮鹚膮s是"叭、叭"兩槍。
由于傷勢過重,射擊不準,匪徒僥幸不死。毛慶祥一顆罪惡的子彈,奪去了祝錫田的生命。
全國解放后,一區在西岔溝開追悼大會。方圓幾十里邊遠山村的人們都趕來參加,很多翻身農民大爺大媽痛哭失聲,青年們哭喊祝書記,孩子們哭叫祝叔叔。
追悼大會決定:把安葬烈士忠骨的平臺南溝命名為祝錫田溝,在烈士墓蔭樹碑一座,書文雕字,千古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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